纳入技术进步和税收的真实储蓄水平估算与启示
消了技术进步对真实储蓄水平的贡献,并在相当程度上降低了真实储蓄水平。进一步考虑中国经济的现实情况,经济发展新常态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势必导致财政收入增速下滑,而老龄化和城镇化会导致财政支出刚性上扬,财政短收趋势明显,地方政府的债务将持续增加,未来税收负担必然上升。因此,忽略税收的影响将导致真实储蓄水平的高估。更为重要的是,政府的财政状况往往与真实储蓄具有同向变化趋势,即真实储蓄水平下降往往伴随着政府财政状况的恶化及债务规模的扩张,导致纳入税收后的真实储蓄水平进一步下降。而传统的真实储蓄估算并未捕获这一因素的影响,导致其估值过高且具有滞后性,弱化了其准确性及对未来福利水平的预测力。
四、中国地区人均真实储蓄水平的估算
从三种方法估算的人均真实储蓄水平来看(见表4),与真实储蓄总量类似,各地区2015年相对于2005年均有较大幅度增加,主要源于各地区生产性资本的快速增长补偿了自然资源的消耗损失,但地区间存在较大差距且差距趋于扩大。2005年,传统方法估算的人均真实储蓄排前三位的地区是上海、北京和天津,排后三位的地区是安徽、广西和贵州,最高值与最低值之间相差7.93万元;2015年,传统方法估算的人均真实储蓄值排前三位的地区是天津、内蒙古和上海,排后三位的地区是江西、甘肃和贵州,最高值与最低值之间相差21.76万元,是2005年的2.74倍。
纳入技术进步后,2005年人均真实储蓄值排前三位的地区仍然是上海、北京和天津,排后三位的地区变为河南、贵州和广西,最高值和最低值差距9.22万元;2015年人均真实储蓄值排前三位的地区依旧是天津、内蒙古和上海,排后三位的地区变为安徽、贵州与甘肃,最高值和最低值差距25.44万元,是2005年的2.76倍。可以看出,无论是绝对量还是相对量,技术进步都进一步扩大了地区间的人均真实储蓄差距。从纳入技术进步后的人均真实储蓄与传统方法据估算的人均储蓄的差异(表4中的变动量)来看,可以进一步印证这一结论。
纳入税收后,2005年人均真实储蓄排前三位的地区仍然是上海、北京和天津,排后三位的地区是河南、贵州和广西;2015年人均真实储蓄排前三位的地区依旧是天津、内蒙古和上海,排后三位的地区是安徽、贵州和甘肃。总体上看,税收因素仅改变各地区的人均真实储蓄的绝对量,对地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