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外套》中孤独小人物巴什马奇金的性格分析
的手中。而正是这样的生活使得他灵魂残缺。他是一个孤独者,是 “外套”把他与外在世界隔开,职场同僚对他的欺侮他只能逆来顺受,当他们推他的胳膊,妨碍他工作的时候他才会发出一声无力的哀求: “让我安静一会吧,你们干嘛欺负我呢?”。他甚至无法与人正常交流,失去了一般的语言表达能力:“他在表达自己的意思的时候总好用很多前置词、副词,还有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语气词。读完后让人真想把他从罪恶的“外套”中拉出来,又感叹悲剧的始作俑者究竟是不是仅仅一件“外套”?
动作形象:小说中不乏很多描写巴什马奇金的句子段落。正如他刚出场时的形象“短短的身材,脸上有些麻点,浅棕红色的头发,看上去眼睛还不大好使,脑门上有一块不大的秃顶,两个面颊上满是褶皱,脸色是那种所谓的好似患有痔疮的灰黄色”一样,原文中也连用三个“несколько”(несколько рябоват,несколько рыжеват,несколько дажена вид подслеповат)来形容这样一个的“小”人物。“在这种抄写工作中,他看到了一个多姿多彩的、赏心悦目的世界”,“除了抄写之外,对于他来说,一切仿佛都不存在”。可悲的九品文官,你低头专心工作,根本无暇去想自己可笑的人生,安于现状,无力改变,就是小人物的悲哀。聚会过后“他悄悄地走出房间,在前厅心疼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抖了抖,滴掉沾在上面的每一个碎小的东西”,我们的主人公多么心疼自己的新外套,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个御寒的东西,更象征着一种希望,那是他全部的寄托。丢了外套后小说中对于他的描写“风灌进他的喉咙,眨眼间便使他得了咽炎。他勉强走回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全身浮肿,倒在床上”。故事发展至此,也暗示着主人公的永远离场,这样一个没人对他感兴趣、没人在乎的孤独的个体在坚忍地维持了自己的生命和苦难后,又孤零零地死去。
人物语言:人物总是在话语—出声的或者默念的话语—之中表现自己。在一位司长吩咐手下人给巴什马奇金一份更重要的工作的时候,只需要“把某些动词从第一人称换为第三人称就行了”的工作时,他说:“不行,最好还是让我抄写点什么东西吧”。如此的安于现状让我们不免对他产生些同情,也许这是个升职的契机,而他怀着紧张不安、怕出错的心拒绝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赤裸裸地再现了小人物的心理。他在与裁缝交流时,为了给自己一个寻求更实惠的补衣服的理由,他说:“总共不过是在肩膀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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