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外套》中孤独小人物巴什马奇金的性格分析
了一点,你这里不是有些零碎布料嘛”、“想办法缝补一下,让他好歹还能穿几天”这些无一不体现出这个小人物生活的拮据,难免让人有些心酸,这样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人物,为了一件外套甚至有些孩子气的撒娇,只为了尽量减少开支。
“幽灵”事件:对于主人公的死,小说里是这么评价的“从此彼得堡少了一个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就好像这个城市里本来就没有过这么一个人一样。 一个谁都不予以保护的,任何人都不珍惜的、任何人都不感兴趣的,甚至于连普通苍蝇都不放过、要把它安到大头针上、置于显微镜下仔细观察的自然科学研究者都不屑一顾的生物消失了,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小说的结尾刻画了一个为自己复仇的“幽灵”形象,这个结尾部分赋予小说一种因果报应的色彩。深化作品的主题的同时,让小人物的力量通过另一种形象呈现出来,可谓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是罪恶的外套、严格的等级制度、死板的规定、还有禁锢人灵魂的思维模式扼杀了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应有的人性,使他成为一架只会抄写公文的机器,一成不变,坐在同一个地方,保持同一个姿势,做着同一个工作,除了抄抄写写还是抄抄写写。这样的工作已经深深渗入他的骨髓里,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屠格涅夫、托尔斯泰和陀斯托耶夫斯基共同说过一句话:“我们都是从果戈理的《外套》里走出来的”。果戈理的《外套》被认为是 “自然派”出现后的第一篇描写“小人物”的作品,正是这篇作品塑造出了真正意义上的俄罗斯文学史上的第一个“小人物”形象,开了俄国文学描写“小人物”的先河。在谈到《外套》的主人公时,鲍恰洛夫说:“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不单单是个‘小人物’。他这人,可以说,是比小人物‘还要小’,比人的尺度本身都要矮的”。作者成功塑造了一个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被社会几乎榨干,甚至扭曲变形的孤独的小人物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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