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道不远人”的内涵实质及其影响
既然道就在生活中,我们还需要追求么?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到“道”,自觉地遵循“道”来生活,以达到”至善”的境界。因此,接收精神文化的感召,修身悟道以达“至善”,就显得尤为重要。这一点颇像孟子的个体人格培育说:“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也”2,认为只要有道德自觉和追求,”人人可以为尧舜”,在这里,道不仅不远人,而且通过自身努力是完全可以达到的。李泽厚就认为《中庸》承续了孟子,也吸取了《易传》中“道”的思想,他认为《易传》把人类历史与整个自然的历史相贯穿联系起来,予以系统化,从天地到万物到男女夫妇到伦常礼仪,“易”以贯之。变成了理性与情感结合的哲理世界观,《中庸》则从内在心性探讨建立了同样的世界观。它的基本特征是将儒学的出发点、立足地之“修身”赋予世界观的形而上基石,提出了“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3的总纲领,从而把“人性”提到“天命”的高度,进一步把“天(命)”与“人(性)”联结起来,发展了孟子理论。它强调了人性由天赋予,所以普遍必然地有先验的善,人必须努力实现自己的善性,这也就是“道”,发奋提高修养以自觉意识“道”,便是“教”。“天道”“人道”就是一个道,与人的每一刻存在、作为、修养、意识相贯通交融而合一的道。“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4具体地突出了人为修养的主动性。
从以上看,《中庸》中“道”为具体、寻常,为理性和情感的融合,“天道”和“人道”的统一,可以通过主动的修为来达到,存在着一种普遍性,并因这种普遍性产生一种平衡美。它是多么玄妙具体,自然可感啊。它包含着人内心的善的规约,社会的规范,忠恕,诚明,具体地形成了一个人的道德律,一个社会的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道”成为了儒家伦理道德和政治理想,贯穿了中国政治、文学的始末。 朱熹说:“《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盖自上古圣人,继天立极,而道统之传有自来矣。” 在《中庸》后的两千多年来,“道”依旧有其生命力,从来没有离开过人们的视野,文学与道的离合、与儒家思想的关系一直制约着文学本身的演进。此外,道家、佛学思想以及反映市民要求的思想又先后不同程度地渗透进来,对文学施以不同方向的外力,影响着文学的发展。文学与道合,出现过很多优秀作家,如少陵、昌黎、香山、山谷、放翁等,文学部分与道离,也出现过许多优秀作家,如陶潜、太白、子瞻、朱熹、雪芹等。唐代以后围绕着文以“明道”、“贯道”、“载道”有不少论述,唐代韩愈,柳宗元提出文以明道,在提倡文以明道的同时,充分意识到“文”的作用,为写好文章而博采前人遗产,“自树立,不因循”,看中创新,而且重视作家的道德修养和文章的情感力量,认为这是写好文章的关键,推崇孟子的“养气说”和梁肃的“文气说”。道作为文学的内容,被视为根本。宋代欧阳修又提出”文道并重”,把文学看得与道同样重要,把文学的艺术形式看得与思想内容同样重要,大大提高了文学的地位。而朱熹却认为文以贯道太重视文了,强调道是第一性的,是根本,而文不过是辅助手段,是表现道的工具。“文道”的关系也遵从着中庸之道,存在着一种平衡和制约。明末在李贽的“童心说”,以及其影响下的公安三袁的“独抒性灵,不拘格套”,袁枚赵翼的“性灵派”,都明显地表达了对于“道”和“理”的尖锐对立,从而衍生出诗学传统中学古和主情的两条主线。“明道”、“贯道”、“载道”之类的说法,与强调独抒性灵、审美娱乐的要求,相互交融相互补充,在市民阶层兴起之后,反抗封建伦理道德的思想抬头,“独抒性灵,不拘一格”,成为情理的对立中发出的新呼声。
从以上看,《中庸》中“道”为具体、寻常,为理性和情感的融合,“天道”和“人道”的统一,可以通过主动的修为来达到,存在着一种普遍性,并因这种普遍性产生一种平衡美。它是多么玄妙具体,自然可感啊。它包含着人内心的善的规约,社会的规范,忠恕,诚明,具体地形成了一个人的道德律,一个社会的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道”成为了儒家伦理道德和政治理想,贯穿了中国政治、文学的始末。 朱熹说:“《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盖自上古圣人,继天立极,而道统之传有自来矣。” 在《中庸》后的两千多年来,“道”依旧有其生命力,从来没有离开过人们的视野,文学与道的离合、与儒家思想的关系一直制约着文学本身的演进。此外,道家、佛学思想以及反映市民要求的思想又先后不同程度地渗透进来,对文学施以不同方向的外力,影响着文学的发展。文学与道合,出现过很多优秀作家,如少陵、昌黎、香山、山谷、放翁等,文学部分与道离,也出现过许多优秀作家,如陶潜、太白、子瞻、朱熹、雪芹等。唐代以后围绕着文以“明道”、“贯道”、“载道”有不少论述,唐代韩愈,柳宗元提出文以明道,在提倡文以明道的同时,充分意识到“文”的作用,为写好文章而博采前人遗产,“自树立,不因循”,看中创新,而且重视作家的道德修养和文章的情感力量,认为这是写好文章的关键,推崇孟子的“养气说”和梁肃的“文气说”。道作为文学的内容,被视为根本。宋代欧阳修又提出”文道并重”,把文学看得与道同样重要,把文学的艺术形式看得与思想内容同样重要,大大提高了文学的地位。而朱熹却认为文以贯道太重视文了,强调道是第一性的,是根本,而文不过是辅助手段,是表现道的工具。“文道”的关系也遵从着中庸之道,存在着一种平衡和制约。明末在李贽的“童心说”,以及其影响下的公安三袁的“独抒性灵,不拘格套”,袁枚赵翼的“性灵派”,都明显地表达了对于“道”和“理”的尖锐对立,从而衍生出诗学传统中学古和主情的两条主线。“明道”、“贯道”、“载道”之类的说法,与强调独抒性灵、审美娱乐的要求,相互交融相互补充,在市民阶层兴起之后,反抗封建伦理道德的思想抬头,“独抒性灵,不拘一格”,成为情理的对立中发出的新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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