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手机的影视消费及其叙事策略
显然略胜一筹。它以神奇的“艳遇手机”为由头,在恶搞与变形的后现代狂欢化叙事中,演绎了男版灰姑娘徐朗的12段奇幻的浪漫邂逅,出示了都市婚姻生活中致命的平淡和到处充斥的“爱无能”都市病,较好地调和了文本关于娱乐与痛感(深度)的紧张关系,搞笑而不肤浅。正如有研究者所分析的,“电影运用了其特有的视听语言,将现实生活中的人生境遇提炼、抽象出来,经过夸张、异化后表现出来,克服了区域和文化的不同、时间和空间的障碍,将那些貌似现实,又不同程度超越现实的部分变得合理,传递给观众的是另一番影像天地,成就了世俗神话般的梦幻天堂。在信息高速传播的时代,一只小小的手机就能在瞬间将许多你原本不认识,或意想不到的人们集合起来,这是科技的力量,更是电影的魅力。”[6]
从第二方面看,对手机的介质特性进行技术价值追问,构成当前手机影视题材的另一个内容重心,《手机》与《魔幻手机》就是其中最突出的文本。虽然我国的影视剧在该题材领域没有提出像泰国的《骇人手机》那样尖锐到恐怖的手机自拍(偷pai)话题(手机维修师趁维修之便,将高中女学生手机内的视频自拍上传到色情网站,造成一系列血腥、恐怖的社会骚动,从中植入对社会、科技及人性等的多元省思),却也呈现出自身独有的反思向度与艺术异彩。有人评价电影《手机》是中国“第一部,也许也是迄今惟一一部以手机使用为主题的影片,它栩栩如生地反映了手机使用与社会道德和价值变迁之间的联系以及日益精巧的技术与日渐下滑的道德之间的紧张关系。”[7]可以说,《手机》架构的都市言情故事并不新鲜,但文本从“技术的发展也在不断地建构着社会的风俗习惯、道德风尚以及价值观”[8]的视角来审视技术异化、文明衰退的现象,却独出机杼、别具匠心。剧中这一文化诉求是借助生活伦理话题完成的。透过手机“隐私”与“露私”的技术矛盾,文本在技术语境下重构并批判了现代人的精神空白与人性迷失。严守一与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