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纪录片导演对于作品的主客观表达
现实世界发表评论”。[1]
当然,这只是代表了一种创作观念。实际情况是,这些年,我们的纪录片走出国门,在国际上频频获奖,这些片子多是学习借鉴国外的创作观念与手法,以一种不干涉被拍摄对象,力求记录生活原生态的方式拍摄的,用更原始的方式去记录本身。这里所说的表达,和前面讲的早期纪录片的表达方法应该有所不同。过去,是直截了当,是直抒胸臆,是解说词的喋喋不休,现在我们手法上经历了种种变革,可以借鉴一些成功的表现方法,比如视觉形象的表意,画面组合的意象,声音的处理,音乐的介入,结构的构成,都可以形成我们对拍摄内容的主观观点,让它在片中含蓄地表现出来。
我们再来看看邱炯炯在《萱堂话语录》中的记录形式,导演以黑白的形式记录了其一家的“闲言碎语。”导演在谈及其影片时说道:“我更愿称之为分裂。就像我的影片,是相生相伴的。欢乐的影片带给我的观感并不一定是温馨的,而像是常态。我总强调对于生命的自觉性,使我不喜欢简单地用喜剧或悲剧、痛苦或幸福来界定,它们混在一块儿互相撕扯又无法彻底脱离。在生活的走向上,我自己对其干预很大,会主动地做一些事情去矫正方向。”我们在导演的话语中,能够明确的得到导演对于自己的片子的一种态度。
而在观影的过称中这部个人化的作品,但现场放映效果确实很好,《萱堂闲话录》平均隔几分钟就会有一次笑声,我们在他的片子中可以感觉到导演和观众的一种心里的连通,而导演在影片的剪辑中很好的把握了这种感觉,使叨叨絮絮的片子看起来不至于枯燥沉长。片中的结尾用了一个感觉不是结尾的结尾,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结尾的感觉,但却更真实,因为戏剧化结尾的淡出,反而使纪录片本身更加显得客观。
三、导演和作品
安德烈·巴赞(Andre Bazin)在他著名的文章《摄影影像的本体论》中曾经将绘画和摄影列入造型艺术的历史演进中进行考察。他认为在摄影诞生之前,绘画有两种不同的追求:一种是趋向于表现主义的风格,属于纯美学范畴的;另一种是趋向于写实的风格,它根植于人们“用逼真的模拟品替代外部世界的心理愿望” 。按照巴赞的观点,摄影的到来使情况发生了根本改变。他写道:“摄影的客观性赋予影像以令人信服的、任何绘画作品都无法具有的力量。不管我们用批判精神提出多少异议,我们不得不相信被摹写的原物是确实存在的,它是确确实实被重现出来,即被再现于时空之中的。”虽然在摄影术诞生之后很久,很多油画作品能够比照片更为逼真地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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