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启蒙运动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段的文化应该是爱国主义的,而“爱国主义在中国的本质也是民主主义的”。“但它不是简单的欧美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文化的重复,就好像它在政治运动上已经有了更坚强的主力一样,在文化上也吸收了近代科学的最新成果,而有了更正确的理论基础,同时也就有了更正确的策略和战术”(艾思奇:《目前中国文化界的动向》,《现世界》创刊号,1936年8月)。在新文化的形式上,新启蒙者强调,新文化的创建和普及必须以“本国化”、“本土化”为前提,既要吸收外来思想的精华,又必须适合“中国土壤”,立足民族实际,创造适合现实需要的新形式,使新文化的建构“染上中国的特色”(张申府:《论中国化》,《战时文化》第2卷第2期,1939年2月)。在新文化的内容上,新启蒙者大力倡导科学精神,反对“公式主义”,强调“唯物、客观、辨证、解析,便是现代科学法的观点和内容”。新文化必须“认真地宣传科学法,实践科学法”。在新文化的主体上,新启蒙者以“大众化”为口号,广泛发动民众,教育民众,克服了以往文化运动的狭隘性。
新启蒙运动关于新文化建设的理论,在五四新文化运动和新民主主义文化理论形成之间,起到了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正如有学者指出,“新文化运动的真正意义在于展现建设中国现代文化的多元思路,在于在中西古今的参考系中全方位地思考解决中国危机的有效方案。”新启蒙运动所倡导的新文化无论在本质上、形式上,还是在内容、主体上,都已具备新民主主义文化的雏形。这些重要思想经过毛泽东等中共领导人的进一步总结和发挥,最终形成了“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新民主主义文化理论。正如著名史学家吕振羽在总结新民主主义文化理论形成过程时所说,毛泽东“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这一“伟大方针”的提出,是“总结了新启蒙运动和以往新文化运动的全部经验,适应斗争形势发展的趋势和要求”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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