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当今中国政治改革的主导因素
二、道德与对政治制度的建构
道德是否具有实在性和不可化约性?道德哲学是否可能?将道德作为现象来研究的科学或掌握了社会发展规律的历史主义学说的回答是“否”。但这种回答似乎有问题,令我们感到不安,好象有人说“锋利的钝小刀”。确实,我们的日常语言实践,并不许可这种回答。
在一本关于艺术、语言、音乐和文学批评的重要著作中,乔治.
斯坦纳(1989,3)一开始就声称“任何就人类用语言交流思想和感情的能力所进行的有条理的叙述,归根结底是在假定上帝存在的情况下作出”(《新宪政论――为美好的社会设计政治制度》,261页,斯蒂芬.
L . 埃尔金和卡罗尔. 爱德华.
索乌坦编,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版)。在这段话中,上帝仅仅是一个词,因为并不具有经验的含义,所以也可以用其它没有经验含义的词来替代。它反映了二元世界观可能根本就是我们语言的语法和逻辑形式。
在二元世界观之下,通过道德语言的陈述,设定普遍的价值观,就是道德建构主义。这样一些概念诸如西方的上帝、中国的仁以及正义、自由等,并无确切的经验上的含义,因此永远为真不可能为假,这是人们的道德语言实践必然采取的语法和形式。但是这些概念的存在为人们提供了一个意义象征系统以批判现实世界。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宪法来源的高级法背景,或者说超验正义对于人间现实的法律的制约。正是有这样一个意义象征系统的不断的诠释,立宪选择才是可能的,一定范围的人民可以在达到的道德共识的情况下制定宪法以更好地实现正义。这些道德的陈述,在具体内容上人们又有一个最低限度的共同理解,所以在一个最低的限度上又具有实在道德和实在法的含义,这样就形成了一些具体的权利的规定,有时也为法官的司法解释提供了一个来源。消极自由的确立不是通过提倡价值相对主义(因此我并不以为以赛亚.
高于民主,部分原因是对投票的多数决定与在市场上自愿交易的一般后果的考查。更重要的则是自由是与超验联系的,因而在经验上更不确定,提供了不断阐释的可能;而民主总和多数的统治这一较确定的经验现象相连。这是一个类似于忠于上帝还是忠于国王(即便是多数人组成的“国王”)的选择。
因此,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不需要批评中国的传统文化,反而需要恢复我们道德言说传统的生机。我们的文化是我们的语言和它的历史本身,是我们不可能走出来的自身的皮肤。批评传统只能在现有的语境里进行内在一致性批评,一种推倒一切价值的努力只能通过引进一种封闭性的话语体系才能取得成功。这种封闭性的话语体系,往往通过具有实质意义的历史理性或预言社会发展的方向,通过把天国引向人间并告诉人们实现的方法,使人类语言中的超验意义的词和现实的经验对象彻底结合。这只能导向暴政甚至带来价值的彻底毁灭。对极权主义政治的批判,在知识上是主要的,在价值上也绝非不重要。我们的传统和普通群众的常识,使极权主义的语言含混化了,实际上抵制和减轻了其危害。在它最狂热之时――即最能够全盘抵制传统价值的语义逻辑之时,也在某些人士看来最富理想主义之时,其危害也最大。因此,必须拯救我们的语言,在平实的话语实践中展开对话,这是道德建构主义的基础。对于政治体制改革的讨论正是在这种开放式的平实的对话实践中进行的。这种讨论并非引进某些特殊的西方价值,而说成恢复和实现我们的传统和语言中所蕴含的固有价值则更合适。无论东方文化或西方文化在经验层上有多少不同实际上都不具有根本的重要性。所谓“中体西用”或“西体中用”之争正确的解决方式是“中体西体实为一体,中用西用各有其用”。
因此,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不需要批评中国的传统文化,反而需要恢复我们道德言说传统的生机。我们的文化是我们的语言和它的历史本身,是我们不可能走出来的自身的皮肤。批评传统只能在现有的语境里进行内在一致性批评,一种推倒一切价值的努力只能通过引进一种封闭性的话语体系才能取得成功。这种封闭性的话语体系,往往通过具有实质意义的历史理性或预言社会发展的方向,通过把天国引向人间并告诉人们实现的方法,使人类语言中的超验意义的词和现实的经验对象彻底结合。这只能导向暴政甚至带来价值的彻底毁灭。对极权主义政治的批判,在知识上是主要的,在价值上也绝非不重要。我们的传统和普通群众的常识,使极权主义的语言含混化了,实际上抵制和减轻了其危害。在它最狂热之时――即最能够全盘抵制传统价值的语义逻辑之时,也在某些人士看来最富理想主义之时,其危害也最大。因此,必须拯救我们的语言,在平实的话语实践中展开对话,这是道德建构主义的基础。对于政治体制改革的讨论正是在这种开放式的平实的对话实践中进行的。这种讨论并非引进某些特殊的西方价值,而说成恢复和实现我们的传统和语言中所蕴含的固有价值则更合适。无论东方文化或西方文化在经验层上有多少不同实际上都不具有根本的重要性。所谓“中体西用”或“西体中用”之争正确的解决方式是“中体西体实为一体,中用西用各有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