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城镇化的矛盾及对策
主义城镇化应该消除城市内部的二元对立现象。其二,从单个城市空间的动态角度看,全球化时代信息通信技术的不平衡发展和应用加速了城市空间的二元对立,推动着全球制造业的地理空间转移。信息技术和资本增值结成坚固同盟,让服务业兴旺发达起来,而低端制造业遭受败落、零散的命运。全球化让中国进入全球空间生产系统之中,在工业化、现代化的推动下,中国成为制造业中心,城镇化也高速发展。中国是发展中国家,依靠制造业取得了巨大经济成就,但制造业的衰落也呈现在城镇化中。制造业纷纷从城市中心搬到城市边缘地区,而信息、金融、保险等服务业占据了城市中心。城市空间功能在制造业转移中得到转换,城市空间结构也不KTFW3DxULFs39zVXWvVy3TtoBCnTQtKrfKLNu3qb57s=断重组。城市功能转换是凭借商业化模式实现的,引导投资者纷纷将资本投在餐饮、房地产、保险、信息等服务业,这让城市中心地段的地租水涨船高,让原本居住于那里的市民被驱赶到城市空间边缘地区。
城镇化让城市空间价值凸显。城市是历史文明的沉淀和现实空间要素的聚集,为人类追求理想生活提供条件,社会关系也在城市空间进一步展开。城镇化改变中国社会空间结构,打破原本自给自足的农村空间及生活,让一部分农民从土地中解放出来,投入多元的生产和生活。城市空间聚集了社会组织,扩大了人的交往范围,也改变着人的思想意识和伦理道德,让人作为空间生产主体和空间实践产生互动机制。城市空间充满创造活力,能为人的自由发展提供前提条件。“国家和城市建设的问题也在增多,使得空间逐渐成为一个国家政治、经济和文化力量交汇的地方。”[2]中国城镇化是在全球化背景下进行的,无法避免发达工业社会的空间掠夺,不仅落后的生产力和生产技术制约了城镇化,现实的生产关系也存在和市场经济不匹配的问题。大量制造企业和工人只能在全球化空间生产中得到残羹剩汤,充当发达工业社会资本增值的工具。发达工业社会空间生产已经和金融业紧密结合,让空间矛盾与金融危机纠缠在一起。“资本主义的生存及其富有特色的空间性的生产,仰仗于将占有的空间区分为过分发展和欠发展的区域。”[3]
全球信息通讯技术的快速进步,呈现在中国城镇化中就是通信技术专家都聚集在了城市中心。这些专家凭借高价值的服务和制造能力将他们对市场的控制权力扩散到更多城市空间。“所有专家必须在空间中的分类对象的限制系统中工作。”[4]一些专家在城市空间生产中获得了大量财富